2016年作为网红经济爆发元年,网络红人正在创造新媒体经济的奇迹。在这些网红背后,更多被颠覆的是受众接收信息的习惯。未来网红将会打通全产业链,整个存在方式都会发生改变。
这些改变中,就有内容的不断丰富。比如当下最热的当属刚刚闭幕的奥运会,要说2016年的热门词,网红当然不让地排在其中。而当奥运遇到网红,就如一股股雪崩般的泥石流。
与外面那些娇艳贱货完全不同的傅园慧、张继科等一大波非典型选手蜂涌而出,令人应接不暇。其中傅园慧直播时创下了观看人数过千万的纪录,彻底碾压传统一线网红,甚至是一线大明星。在奥运、直播等因素的推动下,个性彰显又接地气的网红成为本届奥运会除金牌和竞技之外的最大亮点。
提供优质内容是发展网红经济的关键,是吸引用户、提高黏合度的核心因素。只有持续创新的能力、鲜明的形象定位才能巩固自己的粉丝团队,才有变现并持续变现的可能。
值得一提的是,网红在追求获得更多关注的同时,也需要考虑作为互联网内容的制造者,在内容创作方面所需要承担的社会责任。优质的内容,不仅是热闹和花哨,更需要的是深入精神世界、引起思想共鸣。在美国,粉丝更能接受为优质内容付费,所以美国网红为了维护自己的用户体验,往往不得不忍痛与短期的广告收入说再见。他们必须是一个多面手,时尚触觉敏锐或者死磕某项技能,擅长自拍,摄录视频;还得懂粉丝运营,尽力在迎合观众喜好与保持个人风格之间取得平衡,包括传递正能量。
“网红经济”的经典变现模式
第一,微电商模式
这种变现方式是有一定难度的,需要通过对粉丝的引导来实现。以罗辑思维为例,去年在微信公众号里产生的商品交易都有好几亿。目前罗辑思维的粉丝刚刚突破666万,就按微信公众号平均打开率5%来算,每天都有30万人打开回复的链接阅读,假设按1%的购买率来算的话,每天的交易额都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只要稍微有一定能力,懂微信、微博电商的操作,网红在这方面变现也是不难的。
第二,广告
广告是网红变现的首选方式,因为网红是内容的生产者,有极强的内容驾驭能力,粉丝对其极易产生共鸣,并且由于网红的个人魅力以及极高的粉丝忠诚度。使得粉丝对其内容中的广告接受度较高。段子手薛之谦的微博广告便是有趣又有效的典型代表。
第三,卖会员、VIP及粉丝打赏
当粉丝足够多,浏览量足够高时,这种变现方式比较直接明显。例如大号原创内容几乎每篇浏览10万+,按概率算,至少也有八九百人打赏钱,赏钱最低2元、最多20元起打,一个单链接下来,网红收到的赏钱过万也不是难事。
以上三种变现方式,是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钱快,不需要费太多脑筋,网红只要坚持做好粉丝喜欢的内容,变现十分容易,充分利用了粉丝红利。
还有一些变现方式需要网红运营团队有较强的综合能力,比如:做形象代言人、商业合作、品牌策划、话题炒作、做微商、出演网剧等等。
虽然变现和影响力剧增,但网红的发展前景却不是特别明了。即便是PaPi酱,在操盘手罗振宇和杨铭的努力下,把处女广告拍卖活动做得红红火火。但开拍前被广电总局紧急要求下线整改、去除低俗内容,势头和影响力便立即大受冲击,网红的脆弱性如此不堪。尽管最终处女广告完美地以2200万元天价拍出,但却因为过于不合常理而饱外界的质疑。
由于少数网红在直播时存在着涉黄行为,直播平台的监管被有关部门重视,已要求实施实名制及黑名单制度。这意味着,尚未真正火起来太久的网红们过去所依赖的最简单、最吸粉的方式,正在被监管所剔除。
网红作为新兴的经济形态,其发展走在政策监管的前面。而我国一向非常重视网络正能量和安全管理,也使得网红在监管层面面临着非常大的不确定性因素和风险。如果一旦被有关部门认定为价值观问题,那么可能直接被封杀,投资人面临血本无归的地步。
而没有了日常的俚语点缀,没有对一干贱人的声讨,你能想象新闻联播化的PaPi酱和咪蒙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色,对粉丝还有多大的吸引力。在适应监管尺度和讨好粉丝之间,网红如何进行平衡,是个难度不小的问题。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到来前,几乎所有明星都是用工业化方式“生产”出来的,他们由强势的电视剧、媒体渠道推出,粉丝很难与其形成有效互动,除了传统的广告之外,粉丝与偶像的连接少得可怜。但今天的网红之所以能红,是因为他们是基于特定人群兴趣点,通过互联网的社会化传播“生长”起来,是移动互联网的时代消费者——粉丝们掌握了消费主权,也掌握了传播权利,新一代的网红是用户主权的选择。网红继续品牌化、IP化之后,其粉丝群体也会更加确定。随着新媒体的发展和资本的介入,网红可能不仅会在商业利益上有所斩获,在加入了“机构化”“专业化”“资本化”“产业化”的元素后,网红经济也可能将成为下一个风口。